“我上次就发现你独自去了那家酒楼的包间,待了好些时间才出来,你平日明明不会轻易去这种奢侈之地。这次我才发现,原来是沧王先一步进去了。”
秦陌钰苦涩地笑了笑,“所以爹你已经派人跟踪我很久了。”
“钰儿,不是爹想跟踪你,是你最近的行迹实在太可疑了!”秦言鹏肃然道,“你和沧王潇王都牵扯不清,到底想做什么!爹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爹,对不起,没有提前跟您说清楚。”秦陌钰委屈地低下了头,眼圈一红,“其实,孩儿只是内心孤寂憋闷,想跟他们交交朋友而已。前些时日沧王主动找上我,说他从前就注意过我帮爹给灾民发放粮食,我这才与他攀谈起来……”
“他接近你,只怕是别有所图!”秦言鹏没有怀疑秦陌钰的说法,但神情仍旧凝重,“钰儿,你若寂寞大可以和兄弟们多相交,何必去亲近这种居心叵测之人?此人性情向来古怪,令人捉摸不透,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十二章 兄弟俩都是骗子?
秦陌钰听了父亲的话,不由得在心中冷笑:秦家的人个个都怀疑我出卖了情报,就连你和五哥也天天都在防范我,我还能与谁相交?
“孩儿知道了,孩儿以后不会再和沧王有所牵扯。”
“那就好。”秦言鹏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秦陌钰本就打算不再轻易和白沧岚会面。
他还是按上一世做的一样,在秦业军中安排了假细作。
但不同的是,这次他找人向秦业传递了消息,告诉了秦业有奸细的事,并且还说这奸细就是白潇河所安排,白潇河是想演一出贼喊捉贼的大戏。
秦业对此本来还将信将疑,但就在收到这封告密信的不久后,白潇河就来到了他的军营。
“本王听说这里有细作。此事不可等闲视之,故而还望秦将军能允许本王查探一番。”
“这里确实有细作。”秦业冷冷笑了笑,“但臣昨天已经把他给揪出来了,就不劳潇王殿下费心了。”
“……你已经把他揪出来了?”白潇河怔了怔。对方和他设想中的反应不一样。
秦业冷笑道:“不仅揪出来了,而且还已经将他好好审问了一番,发现他不像是敌国的细作,倒像是我朝有人故意派来的。只可惜他不肯交代背后主谋是谁,不过臣瞧着积极关注此事的人都很可疑。”
“你不会是怀疑本王吧?”白潇河顿时脸色一沉,“本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与不是,王爷心中有数,臣也不敢妄加揣测。王爷,臣军中诸事还很繁忙,王爷若没别的吩咐,就恕臣不奉陪了。”
“秦将军忙你的吧。”
白潇河只好铁青着脸离开。
之后,一个说法就传开了——
白潇河为了赚表现,故意安插了细作在秦家军中。
虽然谣言只是谣言,没人能因为这个给白潇河定罪,但他的声望大受影响。
于是秦业成了接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一职的人,而白潇河则是偷鸡不成蚀一把米。
这件事后,白沧岚三番五次地给秦陌钰送信,说想见他一面。
秦陌钰连着推脱了好几次,所以终于耐不住这番死缠烂打,借着去寺庙拜佛的名义,跟白沧岚约在寺庙的一个角落相见。
“沧王殿下,我信中已经把情况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一见到白沧岚,秦陌钰就气呼呼地开口。
“你为何总是要见我?到底有什么要紧事非见面不可?”
“如果本王说,”白沧岚用深邃的眼神直直凝视着秦陌钰,“本王就是单纯想见你呢?”
秦陌钰闻言先是一怔,但随即不自觉地联想到,白潇河的那句“我想你了”。
呵呵,他俩不愧是兄弟,连撩拨人的手段都一样。都是为了利用他人就什么话都可以说的骗子。
思绪至此,秦陌钰的唇角勾起一个冷笑,“沧王殿下想的怕是那档子事吧?”
“……是又如何?”白沧岚脸色一沉,将秦陌钰揽入怀中,“你既然非要这般想我,我就如你所愿。”
说罢,白沧岚有些粗暴地吻上去。
这是头一次,白沧岚的动作并没有太顾及秦陌钰的感受,秦陌钰被他搞得简直快要窒息,一时恼怒,狠狠在白沧岚的唇上咬了一口,一把将他推开。
“这并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时机和地点!我还在随时提防着又被爹派的人跟踪,若是被他发现我俩的情状,我这回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你是不是真的满脑子只有这些淫邪之事而丝毫不顾大局?!”
“你这小猫咪还会咬人。”白沧岚摸了摸唇上的血珠,倒并未十分生气,只是玩味地打量着秦陌钰,“阿钰,倒是难得见你这么凶。”
“……”秦陌钰也陡然间意识到,不知为何,他在白沧岚的面前总是要忘记伪饰,要原形毕露。
……还有,白沧岚怎么忽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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