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弓箭手,只觉得双腿一凉,然后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再一看,自己的两只小腿,居然整齐地从脚踝上两寸左右的地方给切断,而两只脚,还落在原地呢,也就是一剑而过的事,三个晋军居然就这样给一剑两断了,这剑法之强,竟然恐怖如斯!
惨叫声伴随着鲜血的喷溅,在四周回荡着,烟尘也变得一片血色,一个可怕的身影在这片烟尘之中跳荡着,近乎舞蹈,附近的七八名弓箭手举起的刀枪甚至来不及与此人的兵器相交,就给直接刺中或者是割裂身体,这可怕的杀戮,居然能有一种近乎疱丁解牛般的美感,另人叹为观止。
吊篮之上,贺天平看着烟尘之中的张猪儿正在大杀特杀,而身边的五个剑士,已经紧随其后,跳了下去,除了有一个家伙比较倒楣,落地时摔伤了,伏地不起外,其他四人都是拔出长剑,迅速地加入了战斗之中,而一百多名剑士落地后开始近战,居然杀得上千晋军弓箭手们招架不住,连连后退,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对着天空中的孔明灯放箭了。
贺天平的嘴角边勾起了一丝邪邪的笑意,沉声喝道:“好了,这里的事就交给张师兄来解决,他果然还是神教里最强的剑士之一,我不如也。不过,咱们也得打起精神来,插到敌后,阻敌援军!”
吊篮里剩下的四个剑士齐声应诺道:“插到敌后,阻敌援军,天师显灵,宇内清平!”
贺天平的眼中冷芒一闪:“点火,升高,我们继续向前。”
地面,战团,罗尚文抹了抹嘴角边的血迹,他胸口的皮甲上,已经有起码三四道剑痕了,而这道硬皮甲也已经给劈开了两三道口子,甚至有一道比较深的,还在向外渗着血滴,这些天师道总坛剑士的剑法之精,力量之强,从罗尚文身上的这些剑痕,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罗尚文咬了咬牙,看了看身边,四五十个弓箭手们正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四周都是尘土飞扬,血肉横飞,那些天师道的剑士们甚至根本不与这些弓箭手们近身一招一式地搏杀,全是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切入,一剑刺出或者挥击,就迅速地滚地而撤,不见踪影。
结阵而守退剑士
这些借着风尘,神出鬼没的总坛剑士,如同日本忍者一般,晋军的这些弓箭手们,虽然也并非不能近战,甚至有不少人在当弓箭手之前,是优秀的步兵战士,因为力量大才会给挑选加入神箭营,这也是老楚军的一个传统,但他们习惯的是列阵而战,就算是跳荡作战,也是面对面,一对一的厮杀,似这些天师道总坛剑士们利用烟尘与迷雾,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就是一记击刺的打法,还是从没有见过呢,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就有两三百人倒下,而击杀的对方剑士,恐怕只有十余人呢。
罗尚文一见情势不妙,沉声道:“全都收拢,背靠背,留心脚下。”
他说着,就有六七名附近的亲卫军士上前护卫,他们有些人已经捡起了之前地上战死军士们遗留的盾牌,挡在前面,持刀于盾牌之后,双眼紧盯着脚下,而有些护在小盾阵中的军士,则干脆重新抄起了大弓,搭箭上弦,紧张地指向盾外,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是一箭射出。
有两三个红衣剑士,想要突袭罗尚文这个小盾阵,却是刚刚冲出,还在地上打滚的时候,就给这些盾阵内的弓箭手们连发响箭,有两个动作快的,迅速地蹬地倒退,重新隐没于烟尘之中。
而一个冲在最前面,胆子最大的家伙则没这么幸运了,几箭过去,全部击中了身体,就这样插着箭杆,在地上翻滚了两下。
但这一阵翻滚,却是折断了箭杆,把入体的箭镞扎得更深,直至没入身体,地上出现了一条三四步长的血路,这家伙就这样滚到了离盾阵外不到两步的地方,还挣扎着想要挥着手中的长剑,攻击盾内晋军的腿脚呢。
罗尚文冷笑道:“看来不让你死透,你是不会停下的。”他拿起刚刚在地上捡到的一杆五尺长的长矛,对着这个红衣剑士,就是狠狠扎出,这一矛直接刺中了他的脖子,顿时就打开了一个茶盏大小的血洞,碎裂的喉骨残片,从这个血洞里向外喷出,而这个红眼剑士,七窍都喷出血来,握剑的手终于松开,脑袋一歪,就这样断气了。
罗尚文哈哈一笑,手腕用力一抖,长枪来回地划拉了一下,把这个红眼剑士的脖子完全切开,那颗死不瞑目的脑袋,就在地上滚了起来,而他的脖腔之中,则象喷泉一样地流出鲜血,只有那已经弃了剑的手,还在微微地抽动着。
罗尚文见状大吼道:“全都这样收紧,弓箭远射,枪矛近刺,靠近了面对面再拿刀砍,离这些烟尘远点,要保持十步之内看得清楚。”
他的话音未落,就是一阵明晃晃的白光闪过,迅速袭来,他身前的军士们大叫道:“队长当心。”接着就是一阵盾牌挥舞,十余口明晃晃的匕首,就这样钉在了木盾之上。却没有伤到一人,盾后的弓箭手们对着这些匕首发射的方向,就是一阵乱射,两声闷哼传来,几道淡淡的血雾腾起,却似是又有两人中箭倒下,而其他几道身影,则迅速地滚翻出去,无影无踪。
罗尚文哈哈大笑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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